一日兼作两日狂,已过三万六千场。
他年新识如相问,只当漂流在异乡。
这是唐伯虎的绝笔诗。
细细品味这诗句,不由人百感交集。
那样不幸的人生,也将一日做两日
心中从未有归宿,
但在他热爱的绘画与书法里,
也许短暂的能沉浸而忘我,
醒来时,卖画求生,
可能好些时日都无人问津。
他的人生,不和世俗妥协,
从一个高傲灵魂的角度,值得敬佩,
但作为一个平常也要生活的人,
当懂得他一生的遭遇,
再回看画中的平静,
彷佛看到了一种天地之间永恒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