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司争光添彩诗歌朗诵

年轻的思绪

汪国真

热爱生命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

既然选择了远方

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

既然钟情于玫瑰

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

既然目标是地平线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

只要热爱生命一切,

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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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香,淡淡的情

淡淡的雅致

淡淡的荷

爱你的淡,爱你的雅

爱你的出淤泥而不染

采朵放在池前

淡淡的芳香引来蝶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问此诗,赞此荷

无物能比暗香来

悄悄来

悄然去

风儿带走你的醉人

雨儿迎来你的清爽

风雨是你的伴侣

你是梦的天使

你的清,你的静

我醉

我迷

荷……

孤雁

不幸的失群的孤客!

谁教你抛弃了旧侣,

拆散了阵字,

流落到这水国底绝塞,

拼若寸磔的愁肠,

泣诉那无边的酸楚?

啊!从那浮云底密幕里,

进出这样的哀音;

这样的痛苦!这样的热情!

孤寂的流落者!

不须叫喊得哟!

你那沉细的音波,

在这大海底惊雷里,

还不值得那涛头上

溅落的一粒浮沤呢!

可怜的孤魂啊!

更不须向天回首了。

天是一个无涯的秘密,

一幅蓝色的谜语,

太难了,不是你能猜破的。

也不须向海低头了。

这辱骂高天的恶汉,

他的咸卤的唾沫

不要渍湿了你的翅膀,

粘滞了你的行程!

流落的孤禽啊!

到底飞住哪里去呢?

那太平洋底彼岸,

可知道究竟有些什么?

啊!那里是苍鹰底领土——

那鸷悍的霸王啊!

他的锐利的指爪,

已撕破了自然底面目,

建筑起财力底窝巢。

那里只有钢筋铁骨的机械,

喝醉了弱者底鲜血,

吐出些罪恶底黑烟,

涂污我太空,闭熄了日月,

教称飞来不知方向,

息去又没地藏身啊!

流落的失群者啊!

到底要往哪里去?

随阳的鸟啊!

光明底追逐者啊!

不信那腥臊的屠场,

黑黯的烟灶.

竟能吸引你的踪迹!

妇来罢,失路的游魂!

归来参加你的伴侣,

补足他们的阵列!

他们正引着颈望你呢。

归来偃卧在霜染的芦林里,

那里有校猎的西风,

将茸毛似的芦花,

铺就了你的的床褥

来温暖起你的甜梦。

归来浮游在温柔的港溆里,

那里方是你的浴盆。

归来徘徊在浪舐的平沙上

趁着溶银的月色,

婆婆着戏弄你的幽影。

归来罢,流落的孤禽!

与其尽在这水国底绝塞,

拼着寸磔的愁肠,

泣诉那无边的酸楚,

不如擢翅回身归去罢!

啊!但是这不由分说的狂飙

挟着我不息地前进;

我脚上又带着了一封信,

我怎能抛却我的使命,

由着我的心性

回身擢翅归去来呢?

祖 国 颂

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里

我听到一种经久不息的激情

在珠穆朗玛峰的雪海中

我凝视一种千年未变的真纯

在东方明珠的塔顶上

我感受一种傲视一切的目光

在兵马俑的坑道里

我感悟一种雄浑和深沉

在异国他乡升起的一团烈火中

我体会一种祝福和真诚……

哦,祖国,您是什么

您就是脚下这块土地

曾经是金戈铁马狼烟四起的山河

曾经是秦汉雄风大唐雄立的巨人

曾经是八国洗劫岗楼林立的疮痍

曾经是赤地千里吃糠咽菜的土地

可是,您又是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的热土

如今,你又是春风浩荡与时***进的时代航母……

哦,祖国

您不仅仅是960万平方公里的山河

从黑夜牵出的一丝白发上

折射着您的沧桑和慈爱

从闻一多《死水》的绿波中

我看见了民族的苦难和峥嵘

从联合国的讲台上

我听见我们的代表发出的铮铮强音

在960万平方公里的版图上

我听到13亿子孙的依恋和心声……

您用鲜红的五星红旗

向世界注册

哪里有炎黄子孙

那里就有深烙五星钢印的灵魂

那里就有心仪长城的胸怀

您用巨大的铁锤镰刀

向世界宣言

用铁锤砸烂一个旧中国

也能用镰刀收获一个新中国

而屹立于世界的民族之林

您用三种洪亮而方音极浓的汉语

向世界发布着中国的进程

--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发展才是硬道理

--中国***产党用"三个代表"的思想

塑造自己

跨入新时代,走进新世纪

您在瞬息万变中追求着不变

您在不变中追求着千变万化

在历史中穿行的中华儿女

用拔地腾空的气魄

用自己的激情和执著

为您书写着壮丽的现在和未来

祖国啊,一切都可以变换

只有儿女对您的热爱不改

只有儿女使您富强的决心不改

只有亿万斯年黄河长江的气势

还是那样的汹涌澎湃

那样的高扬,那样的一泻千里

冬天的早晨

普希金 (俄 1799——1837)

冰霜和阳光,多美妙的白天!

妩媚的朋友,你却在安眠。

是时候了,美人儿,醒来吧!

快睁开被安乐闭上的睡眼。

请出来吧,作为北方的晨星,

来会见北国的朝霞女神!

昨夜,你记得,风雪在飞旋,

险恶的天空笼罩一层幽暗。

遮在乌云后发黄的月亮

像是夜空里苍白的斑点。

而你闷坐着,百无聊赖——

可是现在……啊,请看看窗外:

在蔚蓝的天空下,像绒毯

灿烂耀目地在原野上铺展。

茫茫一片白雪闪着阳光,

只有透明的树林在发暗。

还有枞树枝子透过白霜

泛出绿色:冻结的小河晶亮。

整个居室被琥珀的光辉

照得通明。刚生的炉火内

发出愉快的劈啪的声响。

这时,躺在床上遐想可真够美。

然而,你是否该叫人及早

把棕色的马套上雪橇!

亲爱的朋友,一路轻捷

让我们滑过清晨的雪。

任着烈性的马儿奔跑,

让我们访问那空旷的田野。

那不久以前葳蕤的树林,

那河岸,对我是多么可亲。

水仙

华兹华斯 (英 1770——1850)

我独自漫游!像山谷上空

悠悠飘过的一朵云儿,

蓦然举目,我望见一丛

金黄色的水仙,缤纷茂密;

在湖水之滨,树荫之下,

在随风摇弋,舞姿潇洒。

连绵密布似繁星万点

在银河上下闪烁明灭,

这一片水仙,沿着湖湾

排成延续无尽的行列;

一眼便瞥见万朵千株,

摇颤着花冠,轻盈飘舞。

湖面的涟漪也迎风起舞,

水仙的欢悦却胜似涟漪;

有了这样愉快的伴侣,

诗人怎能不心旷神怡!

我凝望多时,却未曾想到

这美景给了我怎样的珍奇。

从此,每当我倚榻而卧,

或情怀抑郁,或心境茫然,

水仙呵,便在心目中闪烁——

那是我孤寂时分的乐园;

我的心灵便欢情洋溢 ,

和水仙一道舞蹈不息。

窗边的树

弗罗斯特 (美 1874——1963)

我窗边的树呵,窗边的树,

夜幕降临时我把窗关闭;

但永远不要拉上窗帘吧,

以免将你我隔离。

你是地上崛起的朦胧梦影,

你像浮云一样飘忽不定,

你轻巧的叶舌高声宣讲的一切,

并非一切都情理至深。

但树呵,我曾见狂风将你摇撼。

假如你窥见我在这屋中睡眠,

你会看到我也曾猛烈地被激荡,

几乎被暴风席卷。

那天命运出于它的儿戏,

把我们两个联系在一起:

你受的是外界气候的影响,

而我是内心风雨的荡激。

森 林

赖 特 (澳大利亚 1915---)

当我刚认识这一座森林,

它那些花朵真使我惊诧。

它们不同的形体和面孔,

随着季候的变化而变化。

镶上紫色的白色紫罗兰,

野生生姜的小小的花枝,

地上又小又孤独的兰花,

使得我整个白天都入迷。

还有厚实的紫红色百合,

凤凰树上面鲜红的花瓣,

和小溪浅浅流过的地方,

孔杰沃伊的碧绿的树冠。

当我刚认识这一座森林,

有的是可以消磨的时候。

而时间重新带来的收获,

永远也不会有一个尽头。

现在它那些藤蔓和花朵,

都被人命名被人知道了,

就像早已实现了的愿望,

当初神奇的欢乐消失了。

但是我还要进一步寻觅,

除了我采集的这些鲜花,

还有尚待命名和知道的,

那一朵永不调谢的鲜花----

那产生所有鲜花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