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战争
连年的硝烟
已经模糊的双眼
矮矮的草坡
依稀还有燕子
从何处回来
曾经嬉戏的河流
曾经人来人往的街市
曾经的双亲,朋友
只有树伸长双臂
在接着雨
我兀自孑立
仿佛在梦中的花田
有一种诉说
变成无言的哭泣
谁予以了他们
战争的权利
谁还站在崖巅
笑得猥亵
一群该死的——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