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喜阳的百家之石

钟磊(著名诗人、诗歌理论家》:董喜阳的诗歌是对内在精神的一种窥见,是上升到诗歌警醒意义上的诗歌语 言,是诗歌意义的闪电。他的诗歌写作与多重叙述诗歌写作有所不同,是意象衍生意象,在意象中产生理性,使意象与理性相互映照和投射,同时,又在意象和理性之间构成奇妙的互补和平衡,从而使诗歌产生奇异和曼妙的光泽与色彩,像超现实主义达利的油画一样。

张绍民(著名作家、学者): 董喜阳有自己的信仰,信仰贯彻到自己的写作中与生活中,这就是在执行生命。信仰是一种支撑,也是一种能量。诗歌在某种意义上包含了信仰,因为诗歌是发光的事物,也是心灵的呼吸通道。

王宏国(著名诗人):对于诗歌写作的老手,需要给予艺术批评,帮助他精益求精;而对于新手,更需要鼓励,帮助他建立写作的兴趣和信心。董喜阳是个真诚、热心的小伙子,无论是对待他人、自己还是写作,由此决定了他在诗歌写作上有所成就的可能。

陈就(80后先锋诗人、词作家):记得董喜阳把自己对诗歌的观点总结了几句简单的话,“诗歌是生活的关照和呈现,应该把诗歌还原于生活,在快乐的生活中扩展诗歌的精神维度。”这几句看似简单的话中却不难看出这个80后愿意与生活***同分享诗歌的态度,更不难看出这个年轻人在一边诗歌一边享受生活。因为在我们的脑海里,写诗的人总是满怀的忧愁、无尽的凄凉,而在喜阳这,我却丝毫未读出诸如此类的迹象。

黄运丰(80后诗人、作家):董喜阳几乎都在用他的诗歌指向一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所以他既想“掏空自己”(《我们丢了姓氏》),又想把自己“装满”,“像火燎的皮袋”(《炊烟的呢喃》);这种“犹豫”无处不在,所以他会“设置陷阱给自己,跳进去”(《操练语言》),反过来也能“打给自己一个欠条”,“为以证明滚滚红尘,来过而且活过”(《打给自己一个欠条》)。

黄忱忱(四川诗人):在80后诗人中,以宗教的名义来祷告着写诗的为数不多,其中有两位我都颇为欣赏,一个是嘎代才让,一个是董喜阳。如果说嘎代才让的诗歌用一个人的信仰呈现了一个信仰充沛而执著于信仰的民族。

孙博(90后诗人):董喜阳的诗歌处处透露着一股对自我、对社会的理性的审视,蕴含了深沉厚重的历史沧桑的气息,他善于在平静中找寻亮点,于生活中发现诗意。董喜阳是一位审美全面的诗人,尤其是对于土地、水、太阳及其衍生和边缘事物的描述的全面性和对意象的采摘,他的诗歌文本似乎是诗歌重回诗歌自身审美的一个延展的特点,“最后的一场雨,并不带有四月的样子/城市的生长需要一点证据/它期待像风,像太阳撇下的一面扇子/不带有海洋气候的特征”,诗人用其独特的眼光捕捉到了一类难以发现的太过平凡的意象,处处透落着诗人完整的意象世界的创造和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