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蝌蚪的古诗

1、点绛唇·夜宿临洺驿

清代:陈维崧

晴髻离离,太行山势如蝌蚪。

稗花盈亩,一寸霜皮厚。

赵魏燕韩,历历堪回首。

悲风吼,临洺驿口,黄叶中原走。

译文:

晴日丘峦历历在目,就像美人的发髻。远望蜿蜒曲折的太行山如同蝌蝌。稗花开满田中,像浓重的霜雪落了一寸多厚。

昔日赵魏燕韩古国,往事历历在目,令人不堪回首。悲风凄厉地吼着,中原大地枯枝败叶到处飞舞。

2、石鼓歌

宋代:苏轼

冬十二月岁辛丑,我初从政见鲁叟。旧闻石鼓今见之,文字郁律蛟蛇走。

细观初以指画肚,欲读嗟如钳在口。韩公好古生已迟,我今况又百年后!

强寻偏旁推点画,时得一二遗八九。我车既攻马亦同,其鱼惟鲔贯之柳。

古器纵横犹识鼎,众星错落仅名斗。模糊半已隐瘢胝,诘曲犹能辨跟肘。

娟娟缺月隐云雾,濯濯嘉禾秀稂莠。漂流百战偶然存,独立千载谁与友?

上追轩颉相唯诺,下揖冰斯同鷇鹁。忆昔周宣歌鸿雁,当时籀史变蝌蚪。

厌乱人方思圣贤,中兴天为生耆耈。东征徐虏阚虓虎,北伐犬戎随指嗾。

象胥杂沓贡狼鹿,方召联翩赐圭卣。遂因鼓鼙思将帅,岂为考击烦蒙瞍。

何人作颂比崧高,万古斯文齐岣嵝。勋劳至大不矜伐,文武未远犹忠厚。

欲寻年岁无甲乙,岂有文字谁记某。自从周衰更七国,竟使秦人有九有。

扫埽诗书诵法律,投弃俎豆陈鞭杻。当年何人佐祖龙?上蔡公子牵黄狗。

登山刻石颂功烈,后者无继前无偶。皆云皇帝巡四国,烹灭强暴救黔首。

六经既已委灰尘,此鼓亦当随击掊。传闻九鼎沦泗上,欲使万夫沉水取。

暴君纵欲穷人力,神物义不污秦垢。是时石鼓何处避?无乃天工令鬼守。

兴亡百变物自闲,富贵一朝名不朽。细思物理坐叹息,人生安得如汝寿。

译文:

嘉祐六年寒冬的十二月,我刚上任便去孔庙拜鲁叟。旧时听说的石鼓今天见到了,鼓文雄奇有力如蛟似蛇走。细看石鼓文字模糊好象指画肚,想读出声来又是那么难上口。好古的韩退之慨叹自己生得迟,何况我又在韩公百年后。

强去寻找石鼓文的偏旁推敲点画,只认得一二还剩下八九。终于认出了“我车既攻马亦同”,又辨认出“其鱼维鱿贯之柳”。好象在纵横成堆的古玩器中识得古鼎,又象那错落的众星辰中辨出了北斗。多半模糊得象疮痕和手掌老茧,形体不全尚能辨认出足跟与臂肘。

那么象娟娟的月牙隐入云雾,又真象好苗秃秃埋进深草里。石鼓四处漂流历经百战还偶然幸存,不知它独立千载与谁作朋友。上可与轩辕、颉帝古文奇字抗礼,下可把李冰阳和李斯的小篆哺育。追忆昔日的鸿雁是歌周宣王名篇。

当年太史籀用大篆来改变古文蝌蚪。人心厌恶厉王、夷王之乱思圣贤,周室中兴天生了辅佐周王众耆耆。他们东征徐虏象勇猛的强虎咆哮,北伐降伏犬戎多象轻易地驱使走狗。周穆王征战犬戎得四狼四鹿而归,连连赐方叔、召虎以玉器斗酒。

每因军中击响犬小鼓而思将帅功绩,岂能敲击军鼓而烦劳瞎眼的礞瞍。何人曾作《崧高》歌颂周王功业,写此文的作者名声应如衡山岣嵝。勋功极大而又不矜夸居功占为已有,手下的文臣武将又那么的老实忠厚。

周王留下的石鼓文寻不到年岁甲乙,那里还有名字记载着谁或某。自从周王衰退更叠七国相继灭亡,竟然使一统的泰国积有九有之师。秦朝扫除诗书崇尚暴虐的法律。放弃了祭祀祖先的器具用上鞭枉。当年是何人辅佐暴君秦始皇帝?上蔡公子李斯牵着害民的黄狗。

登山刻石想记下自己功勋著烈,真个是后无继人前也不能成偶。都说秦皇巡视被他占领的四个国家,烹灭了强暴说是他解救了黔首。连《六经》也化作了灰尘,真担心石鼓文也在当年遭到击剖。传说九鼎之一沉沦在泗水河里,想让万民沉入水底去摸取。

暴君即使用尽了众多的人力,神物也不会染上秦国的污垢。当时真不知石鼓到何处去避厄运,无奈何天工令神鬼把石鼓把守。人世兴亡多变而石鼓依然自闲,那些大富大贵们不朽也只有一朝。细细思量万物事理而坐着叹息,人生怎么才能与石鼓那样长寿?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石鼓歌》:

嘉祐六年(1061年)十二月,苏轼初登仕途,签判凤翔(今属陕西)。作者初到风翔府,拜谒孔庙,观看石鼓及其他七处遗物景观。嘉祐八年作《凤翔八观》八首,诗序中有“悲世悼俗,自伤不见古人,而欲一观其遗迹”的说法。《石鼓歌》是这一组诗的第一首。

苏轼擅长比喻,描写一件事物,有时接连用比喻,使人应接不暇。此诗即是一例。而此诗还有一大特点,即几乎全篇运用对仗,于整饬中求变化。

不少地方开合雄阔,使人浑然不觉。不可否认,有些对句互文见义,少数甚而有合掌之嫌,但细细品味,作者于上下句总求各具重点,尽量扩大其内容的涵量。

《点绛唇·夜宿临洺驿》:

“临洺驿”即古时临洺关,位于今河北省永年县境内,地处邢台之南,邯郸之北,为交通要道,向为兵家必争之地。

原是个古战场。陈维崧在康熙七年(1668年)结束了“如皋八载”的冒襄水绘园托庇生涯后,第一次北游进京,途中经过临洺驿,锐感北地荒寒,俯仰今昔,触绪百端,奋笔作此词。

《点绛唇·夜宿临洺驿》是一首纪游怀古词。全词来看,上阕全着墨于写现实之景,下阕首句写过去之景,结句写现实之景,一古一今。以过去来映衬现实,加强了词的苍凉深沉感,体现了陈维崧词的豪放特色。全词以写景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