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圣母院》讲了什么?谁能给我介绍一下?

长篇小说《巴黎圣母院》的作者维克多·雨果(1802-1885)是19世纪法国著名的诗人、小说家、文学评论家和政论家,也是诗歌的革新者、浪漫派戏剧的创建者,法国人民最喜爱的作家之一。雨果一生著作甚多,遍及文学的各种体裁,包括诗歌、戏剧、小说、文艺理论、政论等,整个作品充满人道主义激情。

小说《巴黎圣母院》艺术地再现了四百多年前法王路易十一统治时期的历史真实,宫廷与教会如何狼狈为奸压迫人民群众,人民群众怎样同两股势力英勇斗争。小说中的反叛者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达和面容丑陋的残疾人加西莫多是作为真正的美的化身展现在读者面前的,而人们在副主教富洛娄和贵族军人弗比思身上看到的则是残酷、空虚的心灵和罪恶的情欲。作者将可歌可泣的故事和生动丰富的戏剧性场面有机地连缀起来,使这部小说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小说浪漫主义色彩浓烈,且运用了对比的写作手法,它是运用浪漫主义对照原则的艺术范本。小说的发表,使雨果的名声更加远扬。

1月6日是西文传统的愚人节。1482年的这一天,整个巴黎城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人们从四面八方向旧城区涌去。聚集在通往司法宫的几条路上的群众尤其多,这里正在进行“愚人之王”的选举,选举的规则是谁长得最丑陋、谁笑得最怪最难看谁就有望当选。

当大家把幸运的愚人之王带出来时,惊奇和赞赏到了最高点。只见他长着四面体的鼻子,马蹄形的嘴,独眼,驼背,跛子,身体的高度和宽度差不多,下部是方方的,两腿从前面看,好象是两把镰刀,刀柄同刀柄相连起来。在他的种种畸形里,却有一种不容怀疑的坚定、严肃、勇敢的态度,他就是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加西莫多,人们给他穿戴上用硬纸板做的王冠和道袍,把他抬上绘有花纹的轿子向格雷弗时广场走去。

在格雷弗广场上,靠街头卖艺为生的吉卜赛女郎爱斯梅拉达带着小羊加里的精彩表演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群众,不时赢得人们的掌声和叫好声,爱斯梅拉达正在一张随便铺在她脚下的波斯地毯上跳舞,她轻捷、飘逸、快乐,所有围观的人都目不转睛,大张着嘴,被眼前灿烂的景象迷住了。在密集的人群中,有一个中年人虽不引人注目但与众不同。他一双贪婪的眼睛直盯着爱斯梅拉达,嘴里却在发出冷漠的几乎无人能听得见的咒语,那神情着实令人望而生畏。此人就是巴黎圣母院的副主教克格德·富洛娄。

富洛娄向来清心寡欲,回避一切世俗的享乐。但今晚看到翩翩起舞的爱斯梅拉达,却立即为她那无双的姿色所倾倒。他身上潜伏的淫欲像一头沉睡多年的野兽突然猛醒使他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虽然他懂得若不加以收敛必将陷入极其可怕的深渊,但欲望似乎是无法抗拒的。他分明看到眼前摆着两条路供他选择:或者不惜一切代价占有她:或者置她于死地,以求自己灵魂的安宁。此时,第一种选择占了上风。

在广场一角的荷兰塔内,女修士居第尔因自己的女儿在15年前被吉卜赛人抢走,正用一种虔诚的、憎恶的声音呵斥爱斯梅拉达快走,爱斯梅拉达深为副主教和女修士的诅咒感到惊骇和不安。

当愚人之友会的会员抬着加西莫多来到广场时,一下子成了人们注目的新热点。众愚人挡住蜂拥过来的群众奋力保卫自己的愚人王,而当得意洋洋的加西莫多一眼见到富洛娄时却又温顺得像一头羔羊。原来在16年前,身为畸形儿的加西莫多被人遗弃在巴黎圣母院的门前,副主教出于怜悯之心收养了他,并为他取名加西莫多。加西莫多惭惭懂事,对富洛娄大人感恩戴德,惟命是从。

傍晚时分,愚人节联欢高潮已过,人们渐渐散去。爱斯梅拉达带着她心爱的小山羊离开了节日广场,行至广场旁的小巷,授命于富洛娄的加西莫多准备劫持爱斯梅拉达,爱斯梅拉达奋力反抗,高声呼救。就在这时,国王的近卫弓箭队队长弗比思带领他的士兵途经附近,闻讯赶到,解救了爱斯梅拉达,擒获了加西莫多。爱斯梅拉达被弗比思英俊的容貌和解救她的恩德所打动,问过了这位年轻军官的尊姓大名后,便飞快地跑回了流浪人和乞丐们的聚集地——“奇迹王朝”。

“奇迹王朝”是一个非常大的广场,居住着下层人民,他们中有法国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德国人,他们有不同的宗教信仰,白天是乞丐,晚上是小偷。这是一个奇幻的世界,是一个地狱的诗的境界。爱斯梅拉达在这里具有很大的魔力,她回来时,男女乞丐都温柔地排列着,他们凶狠的脸色因为见到她而开朗了。此时,该王朝的乞丐王克洛潘正在审判误入这里的穷诗人甘果瓦。按“王朝”的法律,甘果瓦将被绞死,除非有人愿意嫁给他。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甘果瓦性命难保。善良美丽的爱斯梅拉达出人意料地站了出来,宣布愿意与此人结为夫妻,这样甘果瓦免除一死。

第二天,格雷弗广场上搭起了临时刑台。昨天还是愚人王的加西莫多今天却跪在转盘上任人鞭笞。富洛娄路经此地,目睹此景,他当然知道加西莫多因为什么才落到这种地步,但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他竟无动于衷,听之任之。加西莫多看见了人丛中的富洛娄,他心中一喜,但是这个当年收养他的义父却慌忙逃避了他的目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加西莫多口渴难忍,他愤怒的吼叫:“给我水喝!”围观者不但无人理睬,反倒是一片戏弄与咒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