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篇以春节为话题的散文

 篇一

 盼呀!盼,终于盼到了春节,等呀!等,终于等到了年初一的晚上。也许你会问:盼初一干吗?大年三十才好玩呢!那是因为妈妈答应在初一的晚上带我去滨河路看灯。

 初一晚上,我穿上我的旱冰鞋,在妈妈的陪同下一路狂滑着来到了滨河路,快到达目地时,我便远远的看见天空中盛开的礼花,还有黄河两岸灯火通明的街道,就好像两条神龙降临人间,为我们带来了一个五彩缤纷的春节。

 不知不觉,我和妈妈已经到了滨河路,远处的中山铁桥放射着迷人的色彩,园型的桥拱上装上了形状一至的彩灯,黄河两岸也有无数的彩灯相衬着,远远的望去,整个中山桥仿佛一条火龙横卧在黄河之上,欣赏着兰州黄河两岸迷人的夜色。

 在看近处,公路两旁的大树上都挂满了彩灯,还不停的变换着色彩,每盏路灯上都挂着大大的红灯笼和中国结,照得整条道路都非常的亮,红的、绿的、蓝的很多的彩灯,这街道已变成五光十色的彩虹街了。

 在这美丽的灯光下,我们很快的来到了中山桥,嘿!这桥今天变得格外的迷人,整个桥梁上都挂满了红红的大灯笼,让这雄伟壮观的中山桥又增添很浓的节日喜庆的气氛。黄河在这因为有了中山桥的点缀而显得更加迷人,而这桥因为有了这黄河的衬托而更加的雄伟。

 虽然已经很晚了,可我和妈妈都还不想离开这美丽的滨河路,这壮观的中山桥。我多想一直的看着这美丽的夜色啊!这是我最快乐的一件事。我更希望天天都把我们的滨河路打扮的如些漂亮。

 篇二

 春节是一年当中最隆重、最盛大的节日。春节正悄悄地向我们走来,大街小巷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息,各个商场里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子们手里都是大包小包的,脸上洋溢着节日快乐的笑容。

 过新年我兴做的事就是贴“春联”呢!“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妈妈特别吩咐我,让我去找几对春联,贴在我家门上。于是,我找到了两对春联,我大声读道:“喜居宝地千门旺福照家门万事兴”还有一幅上面写着:“春风春光春意正人喜人乐人自高”妈妈说春联都是吉祥话,是人们祈求在新得一年里能过上快乐幸福的日子。我们全家一起装饰屋子,在客厅里,我挂了一个红艳艳的小灯笼,爸爸又在别的屋子里挂了些五光十色的小彩灯,一闪一闪,一亮一亮,有的是小礼物形的,有的是花骨朵形的,还有的带着细细的尖儿,它们有的红艳艳,红得像冬天的糖葫芦一样,有的黄澄澄,黄得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有的绿油油,绿得像夏天的小草一样,有的粉嘟嘟,粉得像春天的丁香花一样,屋里很美,我的准备工作终于结束了。

 我们一家人吃完晚饭,便准时地围在电视机前收看“春节联欢晚会”,我们津津有味地看着。晚会的节目丰富多彩:相声、小品让我们捧腹大笑;唱歌、跳舞让我们跟着载歌载舞;魔术、杂技让我们啧啧称赞。晚会进入了高潮,“当当当……”十二点钟声敲响了,瞧,外面成了烟花的世界。窗外简直是火树银花,格外绚丽。看那千姿百态的烟花多美呀!有的像“仙女散花”,有的像“大红花”,有的像“满天繁星”,有的像“龙飞凤舞”……多么像一个“空中花园”!这些烟花使人看得目不暇接,把天空点缀得五光十色。我和弟弟也迫不及待拿着烟花跑到屋外,我们先拉了一鞭,在鞭炮声中,我心想:“新的一年来临了。我暗暗地许下心愿,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我的学习成绩能更进一层楼。

 大年初一,我们就开始走东家串西家地拜年。拜年也可以为我们攒点压岁钱。先是向爷爷奶奶拜年,祝爷爷奶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然后,爷爷奶奶就会说真乖,就开始拿压岁钱。

 篇三

 春节快到了,因为不断重复,春节已经褪色了,不见奢想,不见华美。但正如春天一样,并不让人厌倦,相反,它让人美丽和温暖。当然,前提是你并不孤单。你应有倦怠后的轻愉,应有冬末内衣的气息。世俗远了,远的是那种复杂和艰辛,世俗也近了,因我们都是一个普通人,平凡而真实。

 乡村人的春节也许更像春节。孩子的新衣和压岁钱,干净的屋舍和灶台,新置的鞭炮和烟火,***同酝酿着喜悦,初一既至,走出家门,院坝里,田埂上,小镇中,春节很轻易地就弥散开来。城里人在高档餐厅里吃团圆饭也是一种新时尚,奢华也是社会的发展而理所应当。清新的田园气息自然没有,但各番内容无可厚非,这一切似乎不可置于褒贬。朋友在春节,远离平原,去了海南;我在春节,远离平原,回到了父母身边。鲁迅先生在《祝福》中反复描写的新年气象充满着牲醴和香烟,一种祝福的气息。此时此境,我们很容易忘记或忽略伟大与平凡、富裕与贫穷、死亡或者病痛。春节并没有罪。

 中国人是重宗氏的,数典忘祖的人罪不可恕,在外化的世界里,人们感到了无休止的新鲜。比如圣诞老人的胡子很柔软。其实看看也无妨,甚至摸一摸也无关紧要,怕就怕迷恋,然后忘却自己家中世代相传的玩意儿。我是多么神往旧时的元宵啊,“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想来那位女子如今可能已返回了阁楼,在灯影交错的街头,我永世猜不出的谜底,如水清浅,光阑珊。更小的时候,总看到大人把一束青绿的植叶插在门楣上或者门缝里,俗名早已忘掉,只知道后来一个文绉绉的词语:“茱萸”。后来也知道了有个人叫屈平,知道了香草美人,知道了有人投江自尽,中国的传统节日在现代社会显得多么荒废、落漠,在韩国人跟我们争抢里,更显得楚楚可怜。

 即使如伟大的中秋,现在似乎也只剩下了月饼,还是歪作坊生产的,看这篇文章的人,你想想,你自己喜欢并认真过的有几个我们中国人自己的节日?幸好,我们还有春节。想到这里,我感到了温暖。泰戈尔说我是东方文化主义者,我承认;梁漱敏说我是文化保守主义者,我也承认。我承认之后,只想过一个快快乐乐的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