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仲游是什么职业

毕仲游

毕仲游,郑州管城(今河南郑州)人。宋宰相毕士安曾孙。初以父荫补宗正寺太庙斋郎,熙宁三年与兄毕仲衍同举进士。历霍丘、柘城主簿,知罗山、长水县,哲宗时除军器监丞,改卫尉寺丞,后又任集贤校理,权太常博士等。其历仕神宗、哲宗、徽宗三朝,为官机敏干练、清廉独慎,颇有吏才。但因受党争牵连,仕途不坦,坎坷一生。与司马光、苏轼等多有交游,工于诗文,其文章精丽、雄伟博辩,议论时政切中时弊。著有《西台集》五十卷,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二十卷。

中文名:毕仲游

民族:汉

出生地:郑州管城(今河南郑州)

出生日期:1047

逝世日期:1121

职业:政治家、文学家

主要成就:历任柘城主簿、罗山令、集贤殿校理、开封府推官、河东路刑狱等。

代表作品:《西台集》

字:公叔

所处朝代:北宋

特长:尤工诗文,雄伟博辩。

生平

毕仲游,字公叔,郑州管城人(其先山西大同人,后徙郑州管城)。宋代宰相毕士安曾孙。自幼聪颖好学,博览群书,尤工于诗文。“少孤立学,以求自致”。哲宗元_初,召试学士院,同试者黄庭坚、张耒、晁补之等九人,苏轼异其文,擢为第一。除开封府推官,出为河北西路、河东路提点刑狱。召权礼部郎中,又出为秦凤路、永兴路提点刑狱,改知耀州,因苏轼党狱调知阆州。徽宗即位,迁利州路提点刑狱,改知郑州、郓州。在淮南转运副使任上入元祜党籍,降监嵩山中岳庙。后出籍,管勾西京留守御史台,提举南京鸿庆宫,致仕。宣和三年卒,年七十五。

著作

有《西台集》二十卷(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宋史·艺文志》作五十卷),已佚。清四库馆臣据《永乐大典》辑为二十卷,以为“亦几几乎还其旧矣”。事见宋陈恬《西台毕仲游墓志铭》(《永乐大典》卷二○二○五),《宋史》卷二八一有传。

毕仲游诗,以影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为底本。校以武英殿聚珍版本(简称殿本)等。新辑集外诗附于卷末。

古籍记载

《宋史·毕仲游传》

仲游字公叔,与仲衍同登第,调寿丘柘城主簿、罗山令、环庆转运司干办公事。从高遵裕西征,运期迫遽,陕西八十县馈挽之夫三十万,一旦悉集,转运使范纯粹、李察度受其赋而给之食,必旷日乃可。会僚属议,皆不知所为,以诿仲游。仲游集诸县吏,令先效金帛缗钱之最,戒勿启扃_,***簿其名数以为质,预饬其斛量数千,洞撤仓庾墙壁,使赢粮者至其所,人自_斗概,输其半而以半自给,不终朝霍然而散。翌日,大军遂行。纯粹、察叹且谢曰:“非君几败吾事。”

元_初

为军器卫尉丞。召试学士院,同策问者九人,乃黄庭坚、张耒、晁补之辈。苏轼异其文,擢为第一。加集贤校理、开封府推官,出提点河东路刑狱。韩缜以故相在太原,按视如列郡,缜奴告有卒剽其衣于公堂之侧,缜怒,将置卒于理。仲游曰:“奴衣服鲜薄而敢掠之于帅牙,非人情也。”取以付狱治,卒得免。太原铜器名天下,独不市一物;惧人以为矫也,且行,买二茶匕而去。缜曰:“如公叔可谓真清矣。”

召拜职方、司勋二员外郎,改秘阁校理、知耀州。是岁大旱,仲游先民之未饥,揭喻境内曰:“郡振施与平籴若干万硕。”实虚张其数。富室知有备,亦相劝发廪。凡民就食者十七万九千口,无一人去其乡。

徽宗时

历知郑、郓二州,京东、淮南转运副使。入为吏部郎中,言孔子庙自颜回以降,皆爵命于朝,冠冕居正,而子鲤、孙_乃野服幅巾以祭,为不称。诏皆追侯之。

仲游早受知于司马光、吕公著,不及用。范纯仁尤知之,当国时,又适居母丧,故未尝得尺寸进。然亦堕党籍,坎NI散秩而终,年七十五。

仲游为文切于事理而有根柢,不为浮夸诡诞、戏弄不庄之语。苏轼在馆阁,颇以言语文章规切时政。仲游忧其及祸,贻书戒之曰:

孟轲不得已而后辩,孔子欲无言,古人所以精谋极虑,固功业而养寿命者,未尝不出乎此。君自立朝以来,祸福利害系身者未尝言,顾直惜其言尔。夫言语之累,不特出口者为言,其形于诗歌、赞于赋颂、托于碑铭、著于序记者,亦语言也。今知畏于口而未畏于文,是其所是则见是者喜,非其所非则蒙非者怨;喜者未能济君之谋,而怨者或已败君之事矣。天下论君之文,如孙膑之用兵,扁鹊之医疾,固所指名者矣。虽无是非之言,犹有是非之疑,又况其有耶?官非谏臣,职非御史,而非是人所未是,危身触讳以游其间,殆犹抱石而救溺也。

司马光为政

反王安石所为,仲游予之书曰:

昔安石以兴作之说动先帝,而患财之不足也,故凡政之可以得民财者无不用。盖散青苗、置市易、敛役钱、变盐法者,事也;而欲兴作、患不足者,情也。苟未能杜其兴作之情,而徒欲禁其散敛变置之事,是以百说而百不行。今遂废青苗,罢市易,蠲役钱,去盐法,凡号为利而伤民者,一扫而更之,则向来用事于新法者必不喜矣。不喜之人,必不但曰‘青苗不可废,市易不可罢,役钱不可蠲,盐法不可去’,必操不足之情,言不足之事,以动上意,虽致石人而使听之,犹将动也。如是,则废者可复散,罢者可复置,蠲者可复敛,去者可复存矣。则不足之情,可不预治哉?

为今之策,当大举天下之计,深明出入之数,以诸路所积之钱粟一归地官,使经费可支二十年之用。数年之间,又将十倍于今日。使天子晓然知天下之余于财也,则不足之论不得陈于前,然后所论新法者,始可永罢而不可行矣。

昔安石之居位也,中外莫非其人,故其法能行。今欲救前日之敝,而左右侍从、职司、使者,十有七八皆安石之徒,虽起二三旧臣,用六七君子,然累百之中存基十数,乌在其势之可为也。势未可为而欲为之,则青苗虽废将复散,况未废乎?市易虽罢且复置,况未罢乎?役钱、盐法亦莫不然。以此救前日之敝,如人久病而少间,其父子兄弟喜见颜色而未敢贺者,以其病之犹在也。

光、轼得书耸然,竟如其虑。

仲愈历国子监丞、诸王府侍讲、知凤翔府,坐兄仲游陷党籍,例废黜。徽宗曰:“毕仲衍被遇先帝,可除罪籍。”以仲愈为都官郎中,擢秘书少监,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