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喜阳的吉林省首届80后诗会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在吉林省首届八零后青春诗会之前
■黄忱忱
农历六月廿八,立秋,成都依然艳阳高照,至少还要晒好些日子的“秋老虎”,才能真正感觉一丝凉意,不知吉林现在的天气如何?离喜阳兄弟告知吉林将举办首届八零后青春诗会有一个月了,距离此次诗会的开幕也仅一个月了。说来惭愧,当喜阳兄弟在网上联系我,详细告知此次八零后青春诗会时,字里行间的欢喜溢于言表,文字下面的意思我也能深深体会,而作为兄弟,我本也应该两面插刀,或者说单刀赴会,直奔吉林而去。只是实乃琐事繁多,且四川到吉林的行程甚远,横穿了广阔的东北与西北,于是我只能主动的委婉表示,虽不能至,心向往之。喜阳兄弟便让我写些祝福的文字,这本是义不容辞之事,可惜近段时间事故频发,力不能及,于是一拖再拖,直到这张脸皮遮不住羞了,便唠叨几句。
当第一次听喜阳兄弟说吉林要举办青春诗会时,原谅孤陋寡闻的我直接联想到由《诗刊》社自1980年开始主办的,基本每年一届的,有诗坛黄埔军校之称的“青春诗会”。第一感觉便是喜阳兄弟有点瞎折腾,这管我们什么事儿。但是当喜阳兄弟强调了“八零”两字,我才开始意识到这次诗会的与众不同。就我狭隘的交际网络所知,全国似乎极少有以省级为单位,明确打出“八零后”的诗会(如有先行者,敬请原谅)。去年远行宁夏银川,“2009中国七零后诗歌论坛·银川诗会”刚刚在“塞上江南”落下帷幕,本次论坛是继“2008中国七零后诗歌论坛·草原诗会”之后,以七零后诗歌为研究主题的又一次诗歌论坛。这一活动,标志着七零后诗人的集体发声,梳理了“七零后诗歌”概念,就七零后诗歌的现状与未来展开了深入的反思。而2010年正是八零后诗人的开端进入“三十而立”之年,就我个人而言,举办这样旗帜鲜明的诗会是有必要的,也是有意义的。可能又有不少卫道士要跳出来指手画脚,说八零后还是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搞这样的活动不过哗众取宠等等。我想说的是,作为八零后结尾的那一批,我的“毛”还真的长得差不多了。前段日子许多余编了本《80后文学史》,即将由电子工业出版社出版,我个人觉得八零后要编入文学史还是稍显早了点。客观的说,八零后的最末端才刚刚从黑色的高考六月中解脱,很多才俊还未能真正的认识到自己的潜质并且表现出来,但是这样敢于吃螃蟹,敢于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八零后,却是对整个八零后文学的发展有意义的。所以,我对吉林省首届八零后青春诗会寄予了厚望。
青春,在《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是青年时期,而青年,《词典》的解释是指人十五六岁到三十岁左右的阶段。《诗刊》社的“青春诗会”,第一个黄金期是首届青春诗会,参加的诗人包括朦胧诗的主将顾城、舒婷、江河等;第二个黄金期是第6届和第7届,涌现出于坚、翟永明、韩东、西川、欧阳江河等重要诗人,诗坛黄埔军校之名实至名归。但是另一方面,我不得不说这几届有些前辈恐怕已经算不得处于青春时期了,也不知道是主动“被青春”还是神功大成,成了现代版的天山童姥。这也就更突出了吉林省首届八零后青春诗会的可贵之处,由尘轩、董喜阳等一群充满热血的有责任感的八零后诗人发起,得到了《后时代诗刊》编委会、吉林省新诗协会、大东北文化研究学会心理解压工作室、东北师范大学人文学院的鼎立支持,可以预见,这将是一场完全属于八零后诗人的节日盛会。其他的人我不甚了解,不敢妄下论断,但是喜阳兄弟和千超兄弟,确是交往许久,他们对诗歌的热血以及本身的作品都是值得称道的。便索性打下广告,如有其他省份的八零后兄弟不辞辛劳前往参与,找此二人接待绝对会让你宾至如归。
去年编辑《80后诗典》时,和老镜,喜阳以及张波兄弟达成一个***识,要挖掘更多现在还处于第二线第三线的新锐八零后诗人,而不只去看齐第一线的已经成名获利的标杆,于是收录的不少八零后诗人可能给卫道士留下了诟病,都是所谓的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但是我个人认为,百家争鸣的局面才是有利于中国新诗发展的,而绝不是一家独大。所以,我希望此次诗会不仅要邀请已经颇有名气的八零后诗人,而且应该有更多不请自来的喜爱诗歌的兄弟姐妹们,哪怕他的作品还尚显稚嫩,甚至可能并不创作诗歌,但是只要真心的喜爱,就应该如本次诗会的宣传词一般,“吉林诗歌的青春,将要在这里诗意的栖息”。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出自《水浒传》,是宋江所作的一首所谓“反诗”,未免自己被和谐,我要特别强调的是,这里引用只是取其直义。花开堪折直须折,真心祝愿吉林省首届八零后青春诗会取得圆满成功,也祝愿所有八零后兄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实现自己的凌云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