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人说日本也学唐诗,是怎样的?

日本很多人喜唐诗。唐诗僧寒山子诗歌集流传日本,寒山诗在当地广为流传并及迅速盛行,日本研习唐诗的多数是修行者。诗风多追求与物外,有的体裁如偈,其语言简练如说话,其形式不做作不花俏。参悟诗中蕴含的妙理禅机是爱好者的主流。应该是东渡的僧侣带过去一些,倭寇抢劫了一部分,日本人是非常很看重中国文化的。 

任何国家的语言都不可能完全的读出中国诗歌的声韵美,中国诗歌种的汉字在字义上是其它国家用文字翻译不了的唯一的”纯文学“。对外国而言,中国的诗歌只不过是它们的”猜想文化“,它们最多也就能翻译出个大概。因为中国诗歌注重”言有尽而意无穷“。这个”意无穷“也正是诗歌的魅力所在,在世界文学史上,中国的诗歌文学是唯一不被汉字以外的文字可以替代的”永恒国学“。诺贝尔文学奖,汉字文学不可能获奖。那个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只不过是虚名,莫言应该放弃这个奖项。汉字文学无法与诺贝尔文学奖同步。简单说汉字成语用其他语言翻译,不可能透辟的表现出所有含义,如:瓢泼大雨,瓢怎么翻译?水舀子?切开两半的葫芦?汉字的歧意及多元化、形声,引申,通假,谐音意等等一些列,其它文字是替代不了的,引申意在文字之外,外文怎么翻译透辟?谐音呢?外文是不是翻译成南辕北辙类的了。汉语的语序,语速。中国诗歌的声情部分(汉字的读声美)韵脚的和谐美,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说中国诗歌声情并茂,头一句-大弦“嘈嘈”是说雨之“急”。嘈嘈是什么?两个字独立出现原本是无意的,在这里不但是拟声词,还是弹奏琵琶的手法最粗的四根一起弹,声音急促而响亮。外国人怎么能读出这感觉?小弦“切切”也是拟声助词,也是弹奏的最基本指法,“挑”最细的那根弦,声音清脆如轻声私语,这文字所蕴含的感情是多么细腻啊,翻译不出这些细节怎么能体味到中国诗歌的声情张力呢?

杜甫的茅屋被大风所破歌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最后这句我们读时可谓是亲眼见到了哭喊中的杜甫。呜呼(如嚎叫)!!这铿锵有力的节奏和奔腾前进的气势,所谓的声声血字字泪!读诗时我们自动会被这逐渐加速的“声情部”而感染,直读到“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些仄声“切齿音节”发挥的淋漓尽致的汉字而对诗歌声情部又有进一步的认知!最后这句是喊出来的!!声韵的感染力,这几个切齿音入声字极具力度。试想,用外文翻译后这些诗句的声情还在不在?还有没有这深沉短促的低吼?如果没有了还谈什么诗歌的声情“感染力”。

外国对中国诗歌的审美永远处在一个懵懂期。 中国诗歌是有音乐的文字,中国诗歌是中国的纯文学,中国诗歌是汉字以外任何文字形式都替代不了的“国学”

用外语读不出唐诗的声韵。所谓的范文与中国诗歌在形式上可以做到,而在实质上却很难做到统一。因为没有一个国家的诗歌在实“质”上可与中国的诗歌相提并论。 国外达诗人的优秀作品很多,这些诗歌作品无论在形式上与实质上都与(中国诗歌)有一定的差别,中国诗歌为韵文,句中有律,句脚有韵。外国诗歌如“十四行”句脚文字可以不处在同一声钮中,他们用“顿”用“步”来达到声音的和谐。他们在表现形式上比中国诗歌“自由”了许多。

寒山子的诗在外国被流传被重视,但是在中国并没太受到重视。有些人说他的诗如说白话,说像打油诗。我们相信真正的好诗就是遣辞精简格调淳朴理趣纯真么。 大有一些经过反复堆砌的花俏诗句,实质上并没有一点可读\耐读性呢。我们不能把诗歌作品商业化,诗歌创作不是赚钱的方法。

诗人为什么写作--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