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迪伦:第1个集诺贝尔、奥斯卡、格莱美和普利策奖于一身的人
昨晚的头条被两位民谣歌手占领,美国的鲍勃·迪伦喜获诺贝尔文学奖,也创造了作曲人获奖的先河;而中国的宋冬野因吸毒被警方控制,自此没人再抽他递的兰州。
正能量如毒药君,当然是把版面留给好事儿,因为 鲍勃·迪伦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后,地球上有了第1个集诺贝尔、奥斯卡、格莱美和普利策新闻奖于一身的人 。也许,传奇就是这样:因为有天赋,所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却永远无法模仿。
关于鲍勃·迪伦这大半辈子,如果细说起来,面对面唠上三天也未必能说尽,毒药君今天奉上几件跟鲍勃·迪伦有关的影事儿,让大家从视觉角度领略一把何谓“天之骄子”。
《我不在那儿》
两个小时看完6个迪伦
关于鲍勃·迪伦的传记电影有两部,今天推荐的这部《我不在那儿》,更贴合本人真实的性格特征。
导演托德·海耶斯一定怕自己专业能力忤逆了偶像的传奇人生,的确,单单一个演员不够表达“摇滚诗人”的复杂,于是集结了克里斯蒂安·贝尔、希斯·莱杰等一票大明星来分饰不同年龄的鲍勃·迪伦,更有趣的是,为了表达特定时期的特定情绪,大魔王凯特·布兰切特也“叛逆”的来客串。
▇ 童年:与梦想有关的音乐启蒙
童年时期的鲍勃·迪伦,一个整天抱着吉他的小家伙。
小黑演员Marcus Carl Franklin的扮演,其实也是表达了对于偶像一种尊重和怀念,其中,不乏真实的片段呈现,例如他给生病的伍迪带去罗利牌烟,在床边弹起吉他,哼起小调——
▇ 成长:当音乐被赋予了诗情画意
鲍勃从少年时代开始热衷于兰波的诗歌和它所表达的意境。有人说听鲍勃·迪伦的歌,更像是在唱诗,他也因此曾引来无数人的嫉妒。
本·威士肖出演了法国象征派诗人兰波。表面上看,这一段表现了兰波在法庭上的随性和完美主义思想,而实在说,这些思想影响了鲍勃·迪伦,轻狂、完美追求也成了他身上的标签。
兰波在某种程度上对鲍勃·迪伦产生了巨大影响。兰波的那种旷达不羁的生活方式也是迪伦所渴望的。他们在精神境界的渴求上达到了一致。他们都是上帝的宠儿。
▇ 信仰:从民权音乐家到信教徒
以演员扮演的当事人采访的形式回顾由克里斯蒂安·贝尔扮演的杰克·罗林斯如何从民权运动音乐家变成牧师,暗合迪伦对于基督教和福音音乐的皈依。
了解鲍勃·迪伦平生的观众,在看这段戏时,能明显感受到故事的真实性。贝尔饰演的杰克·罗林斯其实也就是鲍勃·迪伦的化身。
有人问,鲍勃·迪伦在音乐上的成就是如何达成的,他回答说不知道,可能是上帝给的。也许,奇迹的发生,只能用形而上的宗教思想来形容。所以,1963年,他最初的热血和激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转而信仰宗教,成为了基督徒和牧师,宣扬神的旨意。
▇ 私生活:不为公众所知的伤痛
希斯·莱杰扮演的演员Robbie Clark是一个公众看不到的迪伦:家庭瓦解,与妻子离婚在即;演艺生涯一帆风顺,但并不感到快乐;迷失自我,朋友一个个远离。
希斯·莱杰眼神中的幽怨,似乎更适合演绎聚光灯背后的痛楚。和上面几个影射鲍勃迪伦的人物不同,这个角色在家庭、人际关系中一塌糊涂:妻子企图离异和孩子的疏离,让他感受到了世俗的牵绊,与朋友的分崩离析更是雪上加霜。在这一段,电影贴近生活,却远离了创作,导演是在向我们暗示:其实他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 多面人生:癫狂与优雅齐飞
由凯特·布兰切特反串出演的大红大紫的歌星Jude Quinn,是六个角色中最为扑朔迷离的,这是一个身在名利场中却想走另一条路的迪伦,对应他向电声转变时期丢失了一批忠实的歌迷所引发的争议。
大红大紫后的迷失通常是创作歌手普遍要面对的问题。这个超脱人世、几近癫狂的歌星,对音乐有最执着的追求,却对社会秩序有最愤怒的反感。
当我们在鲍勃·迪伦的歌声中陶醉,他却对记者毫不留情,玩弄身边每一个人;当我们觉得他粗鲁野蛮,他有开始患得患失,彷徨无边;我们觉得他是青年一代的领袖,他却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歌迷。天真中夹带邪恶,优雅中搅合了大无畏,凯特那一头零乱的卷发和苍白的脸,正是当时鲍勃迪伦的写照。
影片用一种近似于摘要的方法将迪伦的一生按照时间顺序串联起来,有的影迷提出疑问:为什么不请鲍勃·迪伦本色出演?
“多年以来,鲍勃·迪伦从来都拒绝自己以往扮演的角色。他不断地前进又不断地否定自己。我的想法就是用不同的演员扮演同一个人,用差异来诠释这个永远在路上的人。” 导演托德·海耶斯说。
在这部电影中,六个迪伦时而迷茫,时而惶恐,时而傲慢,时而暴怒、时而神经质、时而超然。
他们都不是迪伦,他们只是迪伦的某一面,而真正的迪伦,并不在场。
《没有方向的家》
关于他的一切都在这里
如果说《我不在那儿》是经过艺术粉饰的糖衣,那《没有方向的家》真可谓是一剂真实的毒药,导演是“开得了宝马,也能骑平板车”的马丁·西克塞斯。
这部纪录片用长达约4个小时的时间讲述了鲍勃·迪伦成为传奇的过程。不仅挖掘了他对音乐的理解和分析,聚焦鲍勃·迪伦在六十年代初期成为民谣英雄开始叙述,并穿插多段从未曝光的访问片段,首次真实地披露很多他鲜为人知的画面,记录下这位历久弥新的音乐大师从1961年到1966年间的的传奇历程。
电影一开始,鲍勃·迪伦对着镜头说:“我在回家的路上。”一贯的沉实语调,努力地思考的模样,影片以此为切点,开始回溯。
一般人都会将家和安乐窝、避风港、父辈、传统、回归等等作出联想,而对于鲍勃迪伦来说,家彷佛是不存在似的,无法抵达的。他注定了无依无靠,永远生活在路上,只可以成为一块滚动的石头。
在战争的年代,他可以唱出十分明白的Masters of War,好像锋利的匕首。
大红大紫的他,却总有一副宠辱不惊的面庞。
情歌中的主角没有愤怒,只有失落和叹息。
他的爱情也在片中有详细讲解。
当然,也有背后的伤痛,二十世纪后半叶,这个充满闪光灯的时代,名声这柄双刃剑,也让鲍勃·迪伦变得逐渐不堪重负。人们开始对他有更多要求。
总之,看完这部音乐传记,我们一边为见证传奇而骄傲,一边为影片的磅礴而惊叹。
他的配乐:
成就经典,拯救烂片
除了被电影致敬的人生,鲍勃·迪伦和电影也有说不完的故事,其中最著名的要数他凭借为电影《奇迹小子》创作的歌曲《Things have changed》,获得73届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奖。
《奇迹小子》是暴力美学大师山姆·佩金法的名作,片中,迪伦也罕见的出演了配角。比利小子是美国历史上的传奇罪犯,据说他从拔枪到射击只要0.3秒,以他为题材的电影数量在所有的美国历史人物中排第二位,仅次于林肯总统。
这一时期的鲍勃·迪伦对电影有着超高的热情,但从《没有家的方向》到这部《奇迹小子》的荧幕上看,鲍勃迪伦的演技似乎并不突出。
甚至有些……呆板。
但迪伦为这部电影亲自操刀了原声,并演唱了主题曲《Knockin' on Heaven's Door》,成为经典,尽管后有“枪炮与玫瑰”翻唱,但每当毒药君心情低落,听听迪伦的原版,分分钟感觉新房被敲打。
此外,《我不在那儿》、《逍遥骑士》等清冽或迷幻的配乐,都出自鲍勃迪伦之手。
其实,还有太多太多“配乐拯救电影”的故事发生在他身上。
▇ 《守望者》:配乐拯救电影
《守望者》饱受诟病,但无论影迷对扎克·施耐德的能力有多怀疑,但影片开头的蒙太奇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而当时的配乐就是这首《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g》。
▇ 《阿甘正传》:最了解阿甘的人
是否还记得阿甘无缘无故一跑就是几年的那个桥段?背后的《Rainy Day Women》也在潜移默化中感染着观众,表面上,人们是在为傻小子奔跑动容,里子上,人们是在被鲍勃·迪伦拖着情绪走。值得一提的是,鲍勃·迪伦的音乐以反叛、自由、民权为人称道,而《阿甘正传》的故事,则也表达了保守主义对美国的重要性。
▇ 《谋杀绿脚趾》:一首歌回到六七十年代
科恩兄弟的《谋杀绿脚趾》,精巧的剧本外包裹着张力十足的影像和配乐。影片的这个开头,被国内某导演偷师后,却偏偏遗漏了背后复古情调的配乐《The Man in me》最后闹了个“画虎不成反类犬”。
科恩兄弟心知肚明,要想把观众从世纪末拉回60年代,用鲍勃·迪伦的音乐最讨巧不过。迪伦曾说:“五十年代的文化就像是一个再过几天就要退休的老法官。它就要走了。在今后十年的时间里,它会挣扎着起来,然而跌落到地板上。”试想,如果配乐中没有没有这种自信,《谋杀绿脚趾》又怎能名垂影史?
其实,很难用一个标签去定义鲍勃迪伦,就像他说的“我是时代下拒绝时代的人”,毒药君认为,艺术神经是相通的,无论是诗人、影人、歌手,鲍勃迪伦除了有上天赐予的才华外,也离不开自身的努力,珍惜上天给予的天赋,用尽一切办法来奋斗,才是我们凡人应该学习的。
最后,就让鲍勃·迪伦的颜来作为结束,我们一起恭喜这位吟游诗人吧!
延伸阅读:鲍勃·迪伦,生于1941年5月24日,原名罗伯特·艾伦·齐默曼,美国民谣艺术家。从20世纪60年代至今,迪伦在流行音乐界和文化界活跃了半个多世纪。他的代表作品包括《答案在风中飘》和《时代在变》。
北京时间10月13日,鲍勃·迪伦爆冷获得2016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评价他“在伟大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歌形式”。迪伦此前还曾获得过多项大奖,如1991年格莱美终身成就奖,2000年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奖,2001年金球奖最佳原创歌曲奖,2008年普利策奖特别荣誉奖,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