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杜丽娘的形象看牡丹亭的思想和社会影响 很急啊 就要考试了

女主角杜丽娘是古典戏曲中最可爱的少女形象之一。出身和社会地位规定她应该成为具有三从四德的贤妻良母。她出生于一个典型的封建士大夫家庭,家庭里充斥着浓重的封建礼教气氛。她的家庭是个封建官僚家庭,父母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关心备至。她的父亲杜宝是个儒生出身的太守,是传统道德的代表人物,为官忠于职守,为人坚持礼教,而母亲甄氏则是个夫唱妇随的贤妻良母式的女子。作者特别写了他们对杜丽娘的教育。杜丽娘因为春日昼长,白日犯困小憩,杜宝也要训斥她;而甄氏因为杜丽娘去了自家花园,衣裙上绣了一对花,一双鸟,也大惊失色,生怕女儿因此而学坏,并且还给她安排了丫环和道学先生,前者监视她的行动,后者负责她的教育。因此,他们的爱带上了深深的社会功利色彩,目的是要将女儿培养成一个封建社会所要求的模范淑女。作者如此描绘杜丽娘的生活环境、周围人物,深刻地揭示了她所面临的对手不是某些单个人物,而是由这些人物所代表着的整个正统意识和正统社会势力。她的人生第一课是《诗经》的首篇《关雎》。传统说法认为它是“后妃之德”的歌颂,是最好的闺范读本,她却直觉地认出这是一支恋歌。在婢女春香的怂恿下,她偷偷地走出闺房私自游园。杜丽娘准备游春,先是梳妆打扮。这时对镜,内心进入恍惚痴想状态,明明是为自己的美色自豪,但又不好意思。打扮本是为人看,但她说“恰三春好处无人见,不提防沉鱼落燕鸟惊喧。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又怕被人看见。这确实是青春期少女很典型的心理状态。“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春天的大自然唤醒了她的青春活力。她生活在笼罩着封建礼教气氛,几乎与世隔绝的环境中,眼睁睁地看着青春即将逝去,她却无能为力,不由自主,只好把炽热的感情压制在心中。汤显祖安排杜丽娘在游园之后和情人在梦中幽会.<惊>是杜丽娘郁积在心中的热情的爆发,也是她反抗现实世界的实际行动。剧中杜丽娘日常的行为举止,丝毫不违背她作为名门闺秀的身份,她在作品开始时,是一个美丽聪明的少女,带有贵族小姐普遍的特点,温柔、驯顺、稳重。她本人也打算严格地用礼教来约束自己的言行,她幼小心灵中,充满了封建礼教。她去游玩空寂无人的花园,还想到“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这是现实环境造成的她的性格的一面;但在另一面,当杜丽娘独处深思时,却不由自主地发出对“才子佳人”“密约偷期”的倾慕;在更深的一层,当完全摆脱现实束缚进入梦境时,她的潜在欲望便充分地活跃起来。 主人公杜丽娘在礼教束缚下的复杂细腻的哀愁和坚定执着的反抗性格,被作者以文采瑰丽的妙笔,描绘得淋漓尽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数百年来,为人们唱得口角生香.《牡丹亭》的感人力量,在于它具有强烈地追求个性自由,反对封建礼教的浪漫主义理想。这个理想作为封建体系的对立面而出现。善良与美好的东西都属于杜丽娘。汤显祖描写杜丽娘的美貌很成功,而描写杜丽娘的感情和理想的那些片段更具魅力,她不是死于爱情被破坏,而是死于对爱情的徒然渴望。通过杜丽娘的形象,《牡丹亭》表达了当时广大男女青年要求个性解放,要求爱情自由、婚姻自主的呼声,并且暴露了封建礼教对人们幸福生活和美好理想的摧残。杜丽娘,是中国古代文学史上最有特色的典型。她对爱情执着地追求

社会影响

话本《杜丽娘慕色还魂》与《夷坚志》记载的故事内容情节大同小异,足以推断《夷坚志》是话本《杜丽娘慕色还魂》的来源和雏形。而且该话本正文的开头有一首诗:“闲向书斋览古今,罕闻杜女再还魂。聊将昔日风流事,编作新闻励后人”,更是直言不讳地说是闲着无事的时候浏览书斋,将“昔日”的“风流事”演绎而编撰出来的。实际上,宋、元、明许多话本都是以《夷坚志》、《太平广记》等书藉记载的内容为蓝本写出的。 万历十九年辛卯(1591)汤显祖上奏了一道《论辅臣科臣疏》。皇帝朱翊钧大怒,把他贬职到徐闻县去做小官。汤显祖第一次经大庾过梅岭; 半年后汤显祖升调浙江遂昌,又一次经大庾过梅岭。并在大庾逗留了一段时间, 在与当地贤达文人的闲聊中,汤氏了解到大庾的历史和人文环境。了解到《夷坚志》中谪居南安的邵宏渊笄女死后化成鬼魂,在当地宝积寺与谪官解太尉孙子保义郎情爱事、流传于民间的故事、《杜丽娘慕色还魂》的故事;他把这些民间流传故事、古藉记载故事、话本故事穿插、揉和在一起,一个戏剧故事“杜丽娘牡丹亭还魂”的框架在他的胸中逐渐构成。 《夷坚志》所记南安府大庾人鬼情爱故事和流传在大庾的民间传说,既是话本《杜》的源头,也是《牡丹亭》故事最早的源头。大庾是《牡丹亭》故事的策源地肯定无疑。 1963年著名的现代戏剧活动家、剧作家田汉偕同郑君里、周贻白在南昌观看赣剧《还魂记》后,兴致勃勃专门到大余来考察《牡丹亭》故事的发生地,写下诗句“留得牡丹亭子在,晶莹应不让金沙”。明确说到大庾是《牡丹亭》故事的策源地。和对礼教地彻底反对,在古代文学史上叛逆女性的画廊中是最前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