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将就对

远方未远,画地为牢,诗歌正好,耳听八方。

在每位作者,与自己的各自属性中,或许都含有一种铁,可***产磁场。每个朝代风格各异的诗人,像榨汁机里放的各种水果,只需要与一些“水”的融合,便能搅拌出风味浓郁或稀稠的历史。

文字是远方,笔为木桨,书 则是可乘坐的,因人而异的工具。晴耕雨读。阅读是眼睛的望眼镜,显微镜。喜爱是嘴唇未亲吻字里行间的吻别...话音刚落,若有所思地,缓慢抬头 打量了对面镜子里的自己一番,却略显陌生的脸孔和僵硬的四肢,再低头看看熟悉的字眼,比目不转睛时缺少一些羞涩和遮掩。

今天是个一早就下着春雨,透着微寒的日子。 未来得及着灯的午后房间,蹲坐的角落里,是哪一颗雨滴被贬下凡尘时,进入四道轮回,经历了四季,水滴终变成冬日里的冰魄银针,壁咚一声拍在哆啦A梦穿越时空的黑洞的按钮,在透过一间间门窗的细风,吹过手捧抽屉般的书页时,灵魂出窍。

随波现代逐流到未知的穿越中,趁乱流漂浮在失去引力的半空,阅或未阅的书籍,它们的表情和身体,正如打量镜子里的脸孔和四肢,一样的若有所思,丝毫不差的僵硬。偶然间听到在房间内耳机里还播放着熟悉而又喜爱的,甚至相当应我的歌声。若隐若现地,闭上眼好像仰躺在太空漫步,想象在小星辰颗粒构成的迎合中的自己。颠倒在如沙漏最底座或最顶座的撒哈拉沙漠或私奔到月球的少女。翻阅触手可及的书,翻看迅哥儿,就乘坐抽屉“taxi”由黑洞这个邮递员传送到民国的信箱,从此,便喜爱上漫长的...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我在心中仿佛走过无数次旅程,认真地一步步回想,无论多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转过头,星空中正开幕着一部钟意的电影《午夜巴黎》,仿佛太空船使用吸星大法,把仰躺着的我,漂浮到洛杉矶的露天汽车电影院。在这如作法的魔术中,显现在由太空人施法在透明如液晶的隧道里,上映的一部《美国风情画》(american graffiti),因对它先别有一番向往,才有了后续...

「电影散场时,看完电影的人们开着车聚集在出口处,准备各自踏上归途,这幅景象看起来有些伤感,让我联想到孤独的人们似乎为了寻找一小段属于自己的秘密时光,才会来到这里。」

等人时,我喜欢看的书籍类型是杂记,散文或诗集。长篇小说一读起来很容易忘我,等到对方出现时又被打断,十分扫兴。光是扫兴倒不妨,如果这样的情绪写在脸上就尴尬了。在这样的考量下,可以轻松阅读的杂记或散文,因为篇幅短,被打断也无所谓。要用比喻的话,感觉就像吃一道菜,光想到放下筷子都感到很尴尬为难。如果真的不爱杂记或散文,坚持要看小说的话,建议还是挑短篇小说将就一下。

这阵子我等人时常带着诗集,面对短短一行诗句一读再读,天马行空,恣意想象时,开心到连时间都忘了。诗词具有缓和情绪的效果,出神地等待着对方出现,让等候的时光也成了一种幸福,似乎一回神,对方就会现身,如果不想太专心阅读,或许轻薄的摄影集或画册也很理性。/因为只要有这个物品,当场时间与空间就成为杂自己所有。

——松浦弥太郎

脑海中住着一位至尊宝,瞬间的想法,经常以相互的漫不经心还总被他抢先一步,一个金箍棒给打的云散烟消。这回,小庆幸的是拼命的念着使他头箍一紧的乱七八糟的“咒语“,烟消云散的想法才如沙粒,一滴一滴拼凑回被消散之前的云。

因对它先别有一番向往,才有了后续的远方未远,诗歌正好。远方的五百年后的紫霞仙子,表白心迹如诗歌的至尊宝...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

等到我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人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却不戴紧箍救不了她,戴了紧箍,爱不了她。

总之,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你看,

那个人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