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浆雨现代诗欣赏
冬天的向日葵
阳光的恩泽太重太强
从春至秋由嫩绿到金黄
你都在仰视太阳
诉说着不尽的向往
曾经无数次乌云遮日
也有狂风暴雨肆虐嚣张
但都不能使你俯首放弃
都无法抵挡坚贞的力量
即使是寒冷的冬日来临
也要倾尽最后的能量
将自己高昂的头颅
永远定格在正南方向
(在一处冬天的院落,我看见一株向日葵;虽然已经干枯,但却依然昂首挺立)
等待
我心中的烈火早已点燃
不然我的内心有那么热
在寂寞里汇聚了你
千年的梦幻
要在人生的长河里绽放
那一年
这一年
又一年
风吹干了沙漠
种子变成了庄稼
又变成种子
树黄了又绿
我不能放弃也舍不得放弃
我愿意
在等待中品尝
你一定会在春暖花开时出现
临别赠言
编者按:朴实温馨,自然明快。
你说你常梦见花好月圆,
人间的一切
你总是想得那么美满。
我喜欢你的天真,
更喜欢你的烂漫;
却不曾情愿
听你无数次这般直言。
现实的生活中有苦有甜,
人生的道路
从来就没有那么平坦。
你喜欢花儿艳艳,
更喜欢月儿圆圆;
却不曾想到
岁月给它们多少改变。
我对人生也非那么悲观,
艰难的拼搏
也常睁着成功的双眼。
你说你也想打工,
又说你也能挣钱;
却不曾想到
愿望背后有多少苦干!
我常梦见你远去的笑脸,
漫漫征途上
长满了我对你的思恋。
请看好咱的家园,
请记住我的赠言,
凯旋时我会
陪你***叙那花好月圆。
尘犯日
木、火、土、金、水、人、神、大地和合
(献给精神伴侣YZ—小那费)
木纹被监守,监守人被自己的幻觉破灭
多出的平民事业 夹角的芗城埋了进去 死马粉(药)
和孙氏训话的吹拂。多少会绕过铁铺逼入肝脏区域
讨人的光辉也埋了进去 《木本》 推独轮车的人
头插圆珠笔的人,唱巫术的人,吃妈祖的人
妄想跨过海峡去参拜玩火的蛇人 (手提刨冰机)
事实已经免得用水晶精洗涮眼瞳之间
“海伦种植的花瓣和木耳。”和产卵的蛾扑腾着;这
地珠 (其中肯定有玩蛾度日的喀什神儿)
《荒原交税者》 一种生物分化的依据 死马粉(药)
肉眼看不见的图纹;噢,风也吹来死胎的芳香
天低下来,我居住的芗城∶灰尘肥壮起来
风儿痴迷着铆钉 水仙套着冰红兜儿
324国道挤满毒贩游击队 女诗人洗着月亮的胃
天低下来,地面布满光的深渊与大舌蛭 (伸展树的脚)
闲淡的时日颠覆,人性轮回,多少是和幻景的破灭有关
阴影暴-动的村,这已经是贯彻的云乌和菜谱——
源自神奇的力,在拉奥孔的衣袂上 缝着
血肉里漏出的 高贵脏物 金丝雀绕着铁丝
呜呜……呜呜……呜……呜……
听得齐整分散的声息象用针插入
它恍若轻微的多种文字组合的地支子宫
(母巢) 有未被烛焰砍掉脑袋的士兵
(+) 在用肮脏的手指喂养欲望的嘴唇
“医院——厕所” 有血滴哺育苍蝇
集合在十万支电缆区上 和一页《新死亡手册》
欢乐来自瞬息拥挤的镇-压 死马粉(药)
嘿,一群黑皮士兵仍然呓语∶跪吧、拜吧、归吧
贽敖、尧、辛迪、佣得、贵海,脱掉裤带
“月光洗了身,明天翻了身。”空气的希冀
被缴了械的那么多闪亮的肋骨
排列横扫花湖草都的栅栏
幼儿革命者 (墓茔城堡) 在浪郊儿的笛孔上
呜呜……呜呜……呜……呜……
寥寂的喷溅 一百遍的灵魂漩涡
可能说是我学于课本的思想羞于传播
优秀的腐烂——,从傍晚一句问安的'话开始
投入银制垃圾箱和高高的水槽 死马粉(药)
放逐的养火者在互相埋怨周围的黯淡
活在石柱上面的矮人儿开始祈祷
“风也吹来纸页上村庄的皮条客。”
捉蜻蜓的青菜使,已有五个星期没合眼休息
吊篮子的空,青一色丐帮 集合圣地
(木舍利寓所) 犬血绕地支一周的圣地
呜呜……呜呜……呜……呜……
杀杀杀梦幻所要暴发的带来了遗忘的威胁
遥远的那些活动着白骨发廊的空旷
芒果林正和一场到来的酸雨进行交合 死马粉(药)
连同蚂蚁抬着棺木向露水里的星座挺进
破碎是一个转机 一部止于赞叹的朗读
贯彻在郊外的退潮观仪上
雌蝶似的典礼消声广告 死马粉(药)
合成铵 洗和纯油的鼻视 精制而成
我至今仍不明白屠杀的用途会在民间盛行
差不多也是从羽翅与鸥帆之间切开了慈善仁爱
不第、子规、小芸——还有颔首鹿角尖的羲
长袖在淋漓 乘着短促的风声显形
它们唾沫纷飞、齐声唱着∶“愿苍天垂青于斯
愿生命欢爱之邦照耀……”
期待是一种计算 给生命拐了弯坎……
我种植花生但收获水仙的闽南(衰老)一寓
榕藤爬满竖琴 新一天 换回记忆的节省
马鞍已光滑 塑胶化料厂的管道在排泄
大量的勇气仍然外逃,中毒的麻雀,象西方的耳朵
即可听见那些蚂蚁的大小音符会随同光亮而跳动
会是一种可能/即是、或 死马粉(药)
所剩不多了 喀什儿质量 保守党最后一个阉汉
纯粹的口号竟然嘶喊得石柱弯曲
百里之外的竹屿盐场晒干了镇长
还有,立在灶山顶的稻草人的伟岸
早晨的乌鸦——,橡皮似地拉长了 反了过来
器具插入 咣当当 的玩具车辙带
凹凸刑场 (和孩子王布东骑着月亮梯子)
梦幻桥上的迟归者时候已经不早了
盛着白装的鸟鸫与卫星系统离奇的对白
空白狩猎人 空白掉的 厦门新娘
海涌起来,松针涌起来…… 互相纠合
如同地狱的释放。唯有麻疯患者能够信任它。
《圣经辨释》散佚 死马粉(药)
当紫金粉从TK银行典当大厦撒了下来
当破烂大王阿凯死在第二轮渡的脚手架下
“阳-具之谜” 恶是一种对比 时候不早了
赶快学着不列颠力奇把自己断了的鹰鼻收拾
冻番茄也是一样,攀援着向片仔癀制药厂的烟囱
吃掉的光明 宛若温柔轻炊的气派……
“萎缩会是血脉里居住它的皮塔儿。”死马粉(药)
那越过尢利西斯琴海的气象值得分析原因
——死因不明者都复活在文字的注释里
佛而不佛 牛而不牛 思亲人把灰尘当作亲戚
鹦鹉已有5天不食玉米了(红皮书也已腐烂)
白内瘴风行 国统区在历史的旮缝里剔其云雾
合并名妓 上演着一场谎言欺骗格斗的戏
文痞 假面具舞会互为谦让展览器官(已割掉)
幸好名人的大便不能注册
幸好花朵尚能掩盖春天…… 死马粉(药)
灯盏尚还在为谁负责黑暗,负责《仇》
我尚还在为谁负责真诚,说是∶“手-枪击倒了东方。”
抬重铁锤的王进喜已化作原油给予身体互相拭擦
龟缩孙子展英的砒孀一孔一孔地漏了进去
鹦鹉已有五天不食烟火了……和翰墨之污
和八角 把头骨埋在漱杯里的教学,轻了起来
(我不知我的第六根肋骨圣地何在?)可以摸到
我的第五套房已使第五位爱人的棉纱胸罩 《隐木神》
为我诅咒吧∶我分到她的鲜血。直到最后的人
手扶洋楼梯 倒在泥鳅绝育的沼泽地 “木的平民”
“片刻想法象蔗糖纸粘祝” 死马粉(药)
涂抹在白城墙上的伊甸分泌物分一半给我
漂流在篓箕海峡核潜电离吮吸去我另一半